哪怕在工作,他也会不受控制的想起苏简安的话:“陆薄言,我们离婚吧。”
如果他对别的女孩子做了同样的事,苏亦承很清楚,他不会这么容易就得到原谅,不把他折腾得掉一半血量,他就还是一个骗子。
看见苏简安和陆薄言在屋里,苏亦承难得的怔了怔,走过来端走那碗乌冬面,“今天家政阿姨没来打扫卫生。”
虽是这么说,但这一整天,苏简安还是有些心神不宁。
知道这么多年来陆薄言一直在等她,知道他爱她。
施工的建筑公司和陆氏合作已久,从来没出过什么纰漏,这次哪怕他们真的忽略了一些问题,也不会忽略到出现这么严重的事故,建筑师和现场监工又不是吃白饭的。
陆薄言把苏简安抱进怀里,让她的脸埋在他的胸口,许久没有说话。
陆薄言不方便来接苏简安,她是坐警局的车从后门离开的,到医院门口她就下车了,穿过绿草茵茵的花园往住院部走去。
那是她成年后唯一一次因为受伤而哭泣,只断了一根肋骨就已经这么痛,当年她爸爸和妈妈,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到底承受了多大的痛苦?
无数的车辆从她眼前呼啸而过,但不是私家车,就是载着客人的出租车,吹了几分钟寒风,她不只是累,连头都晕晕乎乎的。
“江先生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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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看着他们走的。”沈越川非常肯定,但声音慢慢的又转为犹疑,“不过……”
苏亦承冷冷的哼了声,不管不顾的攥住洛小夕的手把她拖走。
上了车,苏简安还是会走神,陆薄言和她说话她也是“嗯嗯啊啊”的敷衍着,不知道过去多久,陆薄言说,“到了。”
苏简安不是没有领略过美国人民的开放,喝个酒,约个会,然后就可以……了。